我梦见了若兰姐。
我很少做梦,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那时候正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时期,白天尽情挥霍汗水和情感後,晚上基本上是倒榻就睡睁眼就醒,但自从撞见了姨父和母亲的那事之後,我的梦就多了起来。现在基本维持在一周四五次的样子,但醒来後往往是只知道自己做了梦,或依稀记得一些画面,一顿早餐的功夫我就能忘个精光。
只有一种梦我是记得特别清晰的,那就是关於母亲的。
我已经很久没找过若兰姐,我突然想起了那天去班长家「催债」时光头在车上讲的话:「人呐,就是个喜新厌旧的生物,无论什麽事。这女人操多了,也就那样,感觉上就像是操同一个人,只不过换了副皮囊,还是那样哭那样叫,没多大分别。」正如光头所情说的,自从我的选择多了起来後,我就被施加了迷魂咒一般,把若兰姐给遗忘掉了。
奇怪的是,我居然在梦中把她想起来了,甚至这个昨晚上的这个梦,和梦见母亲的那些梦境一样,那麽清晰,那麽真实,现在梦里的内容我还仿佛历历在目。
梦里还是在她家,但不是在她那间小卧室里,而是在院子里。她浑身光溜溜的,赤裸着那瘦削的身子,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就像一条狗一样被栓在院子里的杨桃树边上。事实上她也像狗一样地四肢着地跪趴着,给一个躺在地上看不见面孔的男人吞着鸡巴,另外有一个男人握着她的腰肢正用肚皮撞击着她的屁股。
那两个人都不是我,梦中的我是个旁观者,一直到她身後的那个男人瘫倒在她的背後,我才走过一脚踹开他,然後解开了项圈的链子牵着若兰姐拉进了一个铁笼子里。
隔着铁笼锈迹斑斑的栅栏,我和表情木然的若兰姐说了几句话後,後面似乎有人喊我,我回头一看,院子里空空荡荡的,再回过头,笼子里的若兰姐居然变成了妹妹舒雅!
我一声惊叫,就醒了过来。
我喘着粗气,伸手想要揉揉脸,却摸了一手的汗。
我掀开被子起来,惊魂未定的我直感到口干舌燥,去桌子那边倒水,水壶一提起来那轻飘飘的感觉我就知道它肚子里没货。我只得穿好衣服,踩着拖鞋下楼去找水喝,但走出房门,我还是下意识地来到了妹妹的门前,推了推门,纹丝不动。妹妹还没起床。
那天,在姨父的宾馆里,我被迫迷奸了妹妹後,一度非常害怕这件事会被醒觉过来的妹妹发现。但不知道姨父用了什麽手段,当天晚上在家里遇见舒雅的时候,她看起来除了精神有些萎靡外,竟然完全没有其他异样的感觉。我装着不经意问她今天去哪里玩了,她也神色如常地说去镇里找姨父玩了。我忍不住继续追问她好玩吗?她耸耸肩吐着舌头说:没啥好玩的,看看书居然睡着了。
姨父和我在她身上施加了如此兽行,她居然只是觉得自己看看书睡着了?
再一次震撼於姨父的手段,我脑袋轰鸣着,差点脱口而出「舒雅,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打着哈欠下到院子里,正打算进内堂里倒点水喝,却发现母亲卧室一直紧闭着的门开了一小道口子。
母亲从医院里回来了?
我也挺关心爷爷的情况,那天爷爷做完手术进了重症监护室後,从市里回来我就再也没接收到任何爷爷的消息了。所以我心念一转,走向母亲的卧室,一边喊了一声「妈……」一边就推开了房门。
然後我和母亲都当场楞住了。
就在敞开的衣柜旁边,母亲赤裸着那羊脂白玉一般丰腻的身子,我进去的时候,她的身体正维持着一个向前弯腰的姿势,所以她胸前那对没有胸罩约束的肥硕的大奶子,正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垂挂在那里微微地颤动着,而她双手提着一条黑色的薄丝内裤的两边,一只脚已经穿了进去,第二只脚应该刚刚穿过去,此时她正是要把内裤提起来包裹住同样裸露在着的胯部。
我呆呆地看着她,她也擡头呆呆地看着我,我也不知道这样的对视持续了多久,有可能是3 、4 秒,有可能是3 、4 分钟。最先回过神来的我,用1 秒不到的时间,从她的脸转移到那对木瓜奶,又转向她胯下那阴毛繁盛的三角部位,此时她的腿正以一个恰好的角度将下面的隐私地带展现出来,於是乎我第一次在她察觉的情况下,看到了那两片明显比半年前更加肥厚的褐色阴唇。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惊醒过来的母亲又惊又怒的喊到:「出去——!」,同时也顾不得拉扯起内裤,她夹紧了腿,右手捂住因为身体摇摆而甩动起来的胸部,左手在床上抓了一件衣服朝我扔了过来。那件衣服轻飘飘地朝我飞来,砸在我的胸口又无力地坠落下去,却是一件胸罩。
我脑子里空空的,一直到她喊出来、胸罩砸到我後2 秒,我才本能第仓皇转身出去,刚走出院子没几步,身後就传来了重重的关门声。
我的心狂乱地跳着,感觉天地有些摇晃起来,我既没有去喝水,也没有回到房间,就这麽傻傻地站在母亲卧室门前不远处,发呆伫立。
尽管那具身体我已经看过了许多次,也摸过、拥抱过、进入过,我以为我会像对若兰姐一样逐渐对它感到厌倦,但今天它今天完全洗刷了我对她的印象。
我终於有点明白,为何时至今日姨父才来采摘掉母亲这朵牡丹花,因为这就是她绽放得最艳丽的年华!
——
就在十来分钟後,我再次步入了母亲的房间里,却是被她喊进去的。
她铁青着脸坐於床边,此时自然已经是穿戴整齐了,毛衣运动裤把那具美妙的身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但进去那一刹那,低着头用余光瞄去的我,还是产生错觉地把她的衣服忽略掉,仿佛透视般的看到下面的肉体。
她喊我进来,大致是要训斥我,但空气中徘徊着一种莫名尴尬的气氛,她张张嘴却是脸一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还是因为恼,那怒发冲冠的气势一下子没绷住,就垮了下去,好不容易收住,却大概是感受到了我那忍不住往胸脯和胯部瞄去的眼神,直接喝了一句:「你还看——!」然後这句话後,脸又红了起来,大概自己也感觉到不好意思。
「我没……」我下意思地否认,然後又觉得太虚假,又咬断了後半句,想要说些什麽掩饰一下,没想到脱口而出的居然是一句欲盖弥彰的话「我……我什麽也没看到……」这句话傻的我想钻到地下去。
「你……」
母亲显然是被我睁着眼睛说瞎话给气到了,指着我脸上怒容又泛了起来,但下面的话却又说不出来。
我当然清楚为什麽会这样,她还能怎麽样?难道揪着自己的儿子义正言辞地证明儿子确实把她这个母亲光着身子的模样看了个精光?我知道母亲是最在乎脸皮的,平时她最受不得的就是别人对她指三画四地说闲话,所以这话她当然说不出来。
但情绪总得有个发泄口。
「平时是怎麽教你的?啊?进来也不会敲敲门?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一点礼貌都没有了。」
「哪能怪我?你换衣服也不会把门关上?」
「你还有理了!?」
「本来就是,再说,就看了一眼嘛,又不是故意的,我小时候还含着吃过……」
「林林——!!」
我见她没有发作,语气立刻硬了起来,但我确实没想到自己会说出那样流氓的话。她如同被触碰了逆鳞的巨龙一般,立刻气得站了起来,扬起手就要给我一巴掌。
但那手举在空中,硬是没有落下来,她本来怒气冲冲的,但等我擡起头看向她时,她只是看着我,那眼眶里摇晃着泪珠。
那眼神,愤怒,悲伤,失望……
「妈,我错了……」
我见她是真气到了,脑子也没多想,本能地顺势一跪,就认起错来。等跪下去才惊觉,妈的,我跪什麽?就真的冲着她吼,她也回不了几句。她这身子脏得很,都不知道被多少个人玩过了,被我这个儿子看几眼怎麽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一跪发生了作用,母亲那手终於还是落了下来,却是摸着我头发,然後滑到脸蛋,停留了半秒就收了回去。
她幽幽地叹了一声。然後我们两啥都没说,空气再一次变得安静起来。
最後还是她打破了沈默。
「我本来也不是想责骂你的,毕竟……毕竟这麽羞人的事。算了,我们不提这个了。我找你是想说,你爷爷已经从看护病房转出来了,我回来收拾点东西又要过去了,中午你和舒雅到小舅妈家吃饭,然後坐她的车一起过去医院。」
「爷爷现在怎麽样了?」
「还不错,手术挺顺利,但你也知道,你爷爷这个年纪了……虽然这次菩萨保佑,总算是撑了过来,但你爸的事对他和奶奶打击都很大,你在医院多陪陪他们吧。」
「嗯。」
「我让你起来了?」
我这边应了一声正想起来,她却是俏脸一寒,眉头一扬又瞪了我一眼。我一边心里骂着,刚不是说不责怪我吗,这立马又翻脸了?更奇怪的是,刚心里还嘴硬的我,又乖乖地跪了下去。
「你看你,一天到头除了睡觉的时候,基本都不怎麽沾过家。哎……家里面发生了那麽多事,现在这个家里就你一个男的了,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性了,你得承担起一些责任。尤其是……」妈妈顿了顿「尤其是你这个做哥哥的,妹妹还小,你要照顾好她,保护好她。听到了吗?」
「嗯……」
这一声我应得有些勉强,因为心里发苦。母亲根本不知道,她此时叮嘱的「哥哥」,已经将他要保护的对象深深地伤害了,即使这个伤口暂时还不会浮现,但总有一天……
不!我不能这麽伤感下去!这是软弱的行为!
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
早就无法挽回了!
母亲那边并不知道眼前这个儿子复杂的内心,她继续说道:
「你记得和你奶奶说些好话。我们大家都瞒着她,都说你爷爷是来检查身体,检查到一些小毛病动个小手术的,你到时别虎头虎脑地说错了话。晓得没有?」
「知道了……」
「……好了,就这样,出去吧。」
这件事就这麽被轻描淡写地揭过去了。刚刚她站起来那一下,我真觉得就像玻璃在咯吱响着,不知道什麽时候就啪嘞地开裂出来,甚至咣当一声直接碎掉。
我也是第一次那麽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转变。要是以往,那一巴掌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甩下来,然後抽出扫把杆子或者鸡毛掸子追着我就抽。
但这次她没有。
或许是她想起了在医院里签的那份耻辱的证明书?
我敢确定,刚刚就是一场意外,而不是光头强迫她做的某种「儿子攻略」的内容,当然,现在这种情况我可以利用一下。
——
母亲没一会儿就出去了。
她出去没多久,将昙花一现的愧疚之心抛到九霄云外的我,回想起那已经印在脑海里的一幕,我忍不住就掏出了母亲卧室的钥匙,打算溜进母亲的房间里找点东西泻火。
幸亏我这念头早了十几秒,就在我在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打算上前插入锁孔的时候,背後的铁门被咣地推开,吓得我浑身一抖,以为母亲折返了,转头一看,却是小舅妈带着一个瘦高个子的中年人进来。
这个男人我认得,正是隔壁村的风水先生陈大龙。
自从隔壁村的黄瞎子戏剧性地在自家绊了一脚小板凳脑袋磕桌角摔死後,这群山围绕的5 条小村里,算命这一行当,就名气来说基本上就是陈大龙一家独大了。不过说实在的,黄瞎子生前,这两人的业务也没有啥冲突的地方,黄瞎子是看过去未来的,自称仙人指路;而这陈大龙呢,则寻龙点穴,看宅看墓地的风水师。当然,实际上也没有分得这麽清楚,两人互相之间偶尔也客串一下,但总体来说,相处得还是很好的。
我印象中记得,在黄瞎子走前,陈大龙那会见人还是一副点头哈腰活脱脱红色电视剧里的带路党汉奸模样。自打半垄断了这项门生後,他开始鼻孔朝天,不但穿得人五人六的,开始一副学者研究生的气派。
但此刻跟在小舅妈身後,他却不敢造次。原因无它,小舅妈正是他那宝贝儿子的班主任,那小混蛋是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捣蛋鬼,一学期不见几次家长不舒畅。他陈大龙在别人面前是「大师」,再不济也是「师傅」,但在小舅妈这里,就是挨一名在家长会上被点名批评的家长。
陈大龙进来後,朝我打了声招呼,就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点的罗盘,开始嘴里念念有词,踩着七星步在院子里兜转了起来。我心里想,这手里要是再拿把桃木剑还得了,那势头,别人他妈的还以为他是来捉妖的。
我走到小舅妈的身边。小舅妈[var1]可以说是我左右亲戚里最亲近的人了,我喜欢她那大咧咧的性格,还有那整天都带着笑容的阳光脸孔,她看起来什麽时候都那麽开心,和这样的人相处你本能地会觉得愉悦。
但现在,随着心境的变化,我对她的看法也完全改变了,我不再把心思放在那些内在美上面,我现在更留意的是外在的东西,例如舅妈那饱满鼓胀的胸脯,虽然规模看起来比母亲要逊色一些,但我敢说比起母亲那开始下垂的大木瓜奶,小舅妈那坚挺的轮廓摇起来绝对更加有弹性。
而在某些夜晚,她也成为了我幻想的对象,以前我不曾有过这样亵渎的想法,但现在,在我的想象中她完全就是一个人尽可夫荡妇,在我的操干下,不知廉耻地发出一声声高昂的叫春声。
「哎,我说舅妈,这是……」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我的妄想,现实中的小舅妈吗,除了那张妩媚的脸孔外,作风是正派得不得了。
「你不眼看着的吗?找陈师傅看看你家的宅子,你们家今年真是撞……」口直心快的小舅妈及时吞回了那个邪字。「哎呀,小屁孩一边去啦,这些说你也不懂。」
「谁小屁孩了?」
我故意挺了挺身子,一米七四的我在一米六三的小舅妈面前,明显地高了大半个头。我这斜斜地看下去,本来是打算鄙夷一下的,却正好看到她那锁骨下,那两个鼓胀的乳峰形成的深沟和白色的乳肉。
小舅妈没发现我那不老实的眼神,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切,有啥了不起的,你这光长身子不长脑子。」然後她转头又对着刚从大厅走出院子的陈大龙嚷道「哎,我说老陈,你这兜兜转转的,转得我眼都花了,看出点什麽没有啊?」
「这……」
陈大龙皱着眉头,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麽了?」
「舅妈——!」
就在这个时候,楼上传来舒雅的声音,我擡头看去,还穿着睡衣的她在露台探出身子嚷了一句,然後转身,一阵下楼梯的脚步声,她一溜小跑到小舅妈的身边搂着她的手臂,「好久没见你了,都想死你了。」
「傻妞,才一周多,瞧你说得好像半年没见似的。不过啊……」小舅妈扭着妹妹的脸蛋,露出那一口洁白的牙齿「舅妈就爱你这样。」
一边的陈大龙刚刚看他的样子正准备洋洋洒洒地开讲,结果被妹妹这一打岔,却只得被晾在一边干笑着。
看到我看向他,他居然单眼眨了几下,脸上堆着猥琐的笑容朝我打眼色。
我正纳闷着,这是哪一出,那边小舅妈和妹妹唠叨了几句,又转过身来追问陈大龙,陈大龙「借一步说话」後,两人就站一边的菜地边上轻声聊了起来。
——
陈大龙走後,我们就坐小舅妈的车去了她家。
小舅不在,才上五年级的小表妹正躲在房间里,趴在床头写作业,看到我,她笑嘻嘻地朝我招了招手。几个月不见,这小丫头都有点出落成大姑娘的意思了,实际上她才十二岁不到,也不知道是不是母亲那边家族的基因好,我们兄妹、陆思敏和萌萌的发育都远超同龄人,唯一例外的是陆宏峰,要不是他长得酷似姨父,我们都要以为他是捡回来的。
一会儿,换了一身家居服的小舅妈在厨房里忙活了起来,舒雅帮忙着洗菜,而我则帮忙杀了只鸡。农村的孩子早当家,杀鸡杀鱼这种事我在初中那会就已经熟练掌握了。
不多时,饭桌上就香味四溢地摆了标准的四菜一汤。说起来,小舅妈的厨艺比妈妈要好,在家族里也是首屈一指的。我听妈妈说过,小舅妈自小就嘴馋,而且和别人光嘴馋只会干瞪眼的不一样,最苦的那会,小舅妈是捉蚂蚱吃也能搞出几种花样来。
风卷残云般地把所有菜都一扫而空,随便闲聊了几句,大家就各自忙去了。萌萌被小舅妈喝着去午睡了,而早上睡了个大懒觉的舒雅毫[var1]无睡意,扯着小舅妈聊天,而我则百无聊赖地走进了小舅妈的闺房,她的房间和书房是连在一起的,里面有个大书柜,以前我来她家最喜欢的就是在这里看书了,家里那基本浮摩斯也是从这里借去的。
但那书如今挑挑选选也没基本看对眼的,好容易找了一本,翻了几页我就没心思看下去了。早上被母亲撩拨起来的情欲,本来是想发泄在母亲的内衣上的,结果被小舅妈带着陈大龙搅和了,那会儿消停了下来,但刚又被小舅妈那饱满的胸脯和盈盈一握的腰肢给再次撩拨了起来。鸡巴此时硬得发疼,我在脑子里意淫着在舅妈身上肆意驰骋的画面,那欲望却是愈发不可收拾起来。
这股邪火烧得猛烈,我甚至摸了摸裤兜里的钱包,夹层那里有我从光头那里讨来的「迷奸粉」,一共是四包,其中一包是明天要用在王伟超的母亲身上的,另外三包呢,则是姨父强迫我必须执行的任务:每个月我必须用它来操三次舒雅。而且操完後还得用他给我的相机、摄像机拍照或拍视频上交证明,如果做不到,少多少次,就由姨父亲自补上。
顺理成章的,我内心为自己找到了借口:母亲已经被夺走了,无论如何,妹妹也要由我自己「守护」着。
此时我正被那邪火烧晕了脑袋,在脑子里挣紮着要不要先用在舅妈身上把舅妈给办了。但我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不是说突然理智了,而是脑子里权衡再三,发现实在是难以实施,要是随便小舅妈和妹妹独自一个人,以我当时那躁动的心,肯定上了,现在也只能作罢了。
正感无聊,我把目光投向了房间里的电视机,大中午的其实没啥节目好看的,但吸引住我目光的却是下面放着的DVD 机。我走进前,却没发现附近有任何光盘,我很自然地拉开了下面的抽屉,里面放的却是一些杂志证件之类的杂物。本来想要关上继续搜索的,但我又被抽屉底压着的一个小吊坠吸引住了,那是一个十字架项链,我心里想,小舅妈她们信这个的吗?伸手去拿,吊坠的链子被一本书压着,我掀开那本书,一张破旧的dvd 套映入眼帘。
我立刻放弃了十字架,抽出了那张DVD ,拿到眼前一看,上面印着的金发女郎的图案立刻把我还在烧着的欲望点爆了起来。
开头黑底白字一屏的英文後,这DVD 居然不是那种上来就干的,而是有剧情的影片,一连3 、4 分钟都是一些生活上的琐事,要不是镜头里那个秃头老男人父亲经常把目光投向自己的女儿时,画面里专门给了女儿胸部胯部的特写,我差点就要退碟了。
不过有了那些无聊剧情的铺垫,反而在父亲动手时,更让人觉得兴奋。
不知不觉间,我坐在小舅妈的床边,把裤子扯下来了点,把涨得发疼的鸡巴释放了出来,开始撸动起来。
就在剧情从父亲酒後强暴了女儿,女儿在父亲的逼迫下成了父亲的泄欲工具,在影片走到了10多分钟的时候。
小舅妈突然推门进来了。
一如我早上推开了母亲的房门。
我的手还我在自己的肉棒上,撸动的动作瞬间就凝固了下来。
操!我真是被欲望冲晕了脑袋,我居然忘了自己是在小舅妈的家里,而不是自己的房间,而她们就在客厅聊天……
我的反应比母亲快多了,我并没有因为这样的突袭就彻底当机了,只是楞了一秒半秒的,我就触电般地把手松开,然後又闪电一样地把裤子扯回。但裤裆那高高隆起的帐篷却仿佛在嘲笑我的天真。
我尬笑着,正视图说些什麽辩解一下,但此时电视屏幕里,那名被父亲威胁成为性奴的,实际大概才十五六岁的白种少女,几声既痛苦又销魂的声音喊出,那被我调成1 格的音量在这个空气凝结的房间里异常清晰,而在这几声传出的同时,那双腿岔开屁股擡离地面的金发少女,那粉嫩嫩的无毛逼穴里,那条甩动着尾巴的鳗鱼从里面滑出,一道金黄色的水柱紧跟着朝天射出。
紧跟着那名父亲就喊着「你这个婊子,让父亲好好地教育一下你」就扑了过去,把女儿压在身下就操弄了起来。
我被电视里的画面惊呆住了,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名女儿摇着头却无力挣紮地喊着「NO……Please……」。
这时舅妈一个箭步冲上来,把电视给关掉了。
小舅妈刚刚站在门口的时候,脸还是一阵白一阵红的,此时却仿如那红富士一般,红透了。料想此时脸上发烫的我应该和小舅妈相差无几。
「林林!你真的恶心死了!」
没有狂风暴雨般地轰炸,到底是小舅妈,在这麽尴尬的气氛下,她却能强行舒展开皱着的眉头,失声笑了一声後用手掌在我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然後转身把碟子退了出来——因为那喇叭还在不断地传出轻微的啊啊啊叫声。
「你哪来这种不害臊的碟子?够恶心的了……」
此时尴尬的气氛被她强行扭转了,她着手中的碟子,居然一脸坏笑一副aabook看你怎麽解释的表情。
「你不是看过吗……」
「什麽?」
我指了指DVD 机下面的抽屉,故意说道「舅妈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一边说着,一边一副我了解的表情给她打了个眼色。
「林林!你瞎说什麽!」小舅妈先是楞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一下,她那脸上刚刚消退的红霞,立刻又疯卷了上来,她又拿过刚丢在桌面上的DVD ,用力一掰,啪的一声,这宝贝光碟就断成了两半被她丢进了桌子边上的垃圾篓里。
「我可没看过……我……哎呀,这不是我的!这是你小舅的。」
她比手画脚地解释着,但给人的感觉却是越描越黑,尤其是在我一副我明白的但我不信的表情下,终於她自己也发现了,气鼓鼓的不再说话,转成了一副信不信随你的娇憨模样。
「不管怎麽说,林林你就不该乱翻别人家的东西!你还在我的床上……那啥……」
「这有啥的,我在我妈的桌子里也看到过。」
「嘿,你还得意了是吧!你真是好的不学,学光了那翻箱倒柜的……唉?你说啥?」小舅妈正数落着我,却突然瞪大了眼睛,惊呆地问道:「你说真的?」
「五六张呢,但都是些小萝卜头的,其实也就那一回事,只是没你的那麽……那麽……」
「林林你还说!」
小舅妈羞恼得又给了我脑袋一巴掌。
「现在的小孩子真是……」
「林林,你可别怪小舅妈啰嗦。这个……青春期我也知道的,但是这些毕竟不是什麽正经的东西,你现在年纪还小,能不看还是不要看吧。等你再大些,自己找个媳妇再……哎呀,你看我说的什麽话。」
小舅妈说着,自己也说不下去了,反正好像说点什麽都感到尴尬。
我心里却是一声冷哼。小?我连自己母亲、妹妹都操过了,现在看个A 片还需要你来教育我?今天也就妹妹在,不然我连你也办了。
这麽想着,那股邪火又串了起来,刚刚拆下去的帐篷又支了起来,我还想借故用手臂遮掩一下,没想到却已经被小舅妈发现了。
「哎,林林你真是……」
我只得厚着脸皮说:「这……舅妈,这个我控制不了啊……」
「谁让你脑子里尽想那些事了啊?还嘴犟!辛亏进来的是我,要被你妹看见了,到时我看你怎麽和你妈说去!」
——
市人民医院。
小舅妈去主治医生那里询问情况,我也跟着去了 爷的手术是成功的,术後也没有出现什麽并发症,但尽管医生说得很婉转,我们还是听出来了,爷爷的情况其实还是不容乐观的,所谓的成功,不过是医生把一个很大几率死亡的人救了回来,但整个检查报告都预示着,爷爷很有可能撑不过不了今年了。
我以为我现在已经变得铁石心肠了,但听到这样的消息,我的眼睛还是湿润了,老人家对於孙子总是溺爱的,从小看上去爷爷管的我比较严,实际上大多数的时候他都是口硬心软的。
爷爷这一辈子,实际上没享受过多少清福,年轻的时候国家战乱,屍横遍野饿殍遍地,好不容易咬紧牙关撑到了改革开放,父亲年轻时就意气风发地「创业」把爷爷的棺材本给败光了,但好歹家里还有两栋房子几分田,结果又因为「集资案」弄得鸡犬不宁。
我曾心里想过,要是父亲真的逃了回来,抛开害怕母亲的事事发之外,说不定我这个亲儿子就把他给举报送回去。
趁着奶奶去检查了,小舅妈将情况和大家一说,除了应该早就得知的母亲外,大家除了哀叹几声,也没有太特别的反应。其实大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了,人到了一定年纪,不说得了啥病,什麽时候走还不是看老天爷的心情。
母亲木然地看着窗外,在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昔的那般色彩,大家都以为她是为了家里的事弄得焦头烂额,只有我才清楚,母亲为此付出了什麽。
我没有因此感到愧疚或者怜悯,这样的道德难题不是今天才摆在我面前的,我对此无能为力,某些程度来说,我和母亲一样,都是姨父手中肆意摆弄的玩偶。
房间里充满的腐朽的味道,那是一种你在医院里才闻得到的恶心气味,我实在受不住跑出来透透气,结果在转角的时候,却听到了小舅和舅妈两口子在谈论父亲的事,我止住脚步,靠在墙边偷听了起来。
「和平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我知道的跟你知道的一样多啊,越狱,试图抢枪。」
「他没必要啊,陆永平不是跑了关系吗,现在就一年多的刑,说句不好听的,咬咬牙睁眼闭眼的功夫不就过去了。」
「你这句话是真不好听,你又没试过,倒说得轻巧。不过话说回来,和平他的确没必要这样做。唉,你说会不会是他在狱里被人欺负了?我看那些电视剧里不都有那些狱霸什麽的吗……」
「你脑壳子被那些小黄片看坏你了吧?他陆永平跑过关系了,还能让他受这种欺负?」
「喂,刚不是说好了不提了吗?我怎麽知道林林会去翻抽屉,我都藏好了。」
「不提?回去再慢慢跟你算!你看的都是些什麽玩意,我现在想起来也就想吐了。」
「我说了,我兄弟给我的,实际上我也没来得及看……」
「我信你就有鬼了。不说了,越说越气。监狱那边你不是跑了一趟吗?咋啥都不知道。」
「不让见,说什麽情节严重,还要等上面文件下来。」
「哎,可怜你姐,这段时间看着就像那鲜花蔫了似的,都没怎麽见她笑过了。本来减刑了,等和平出来,他应该也长记性了,两口子努力几年,这窟窿也填的七七八八了,但现在又搞了一滩子事出来。你说……要不干脆让你姐和他……离了吧……」
「我不是没有这麽想过,但以前还好说,现在亲家那边这种情况,这个时候提这种事,肯定要让别人戳脊梁骨的,这种事让我姐怎麽说的出口?我姐自小就爱面子,这别人嚼舌头起来,她可受不了。」
「这生活是自个儿过的,又不是过给别人看的,要是连自己都不开心了,那这日子还有什麽盼头哩,还不如死了去。」
「唉唉唉,我说柳悦铃,你这说的什麽鬼话?」
「我也是有那句说那句,没别的意思。」
「按你说的,要真的离了,林林咋办?舒雅咋办?你有没有想过两个小的?这单亲家庭还能是个好事不成?」
「你这是封建思想,伟大领袖说过,女人能顶半边天。怎麽就不行了?这些年来,你那姐夫为这个家做了多少贡献你又不是不知道?也就舒雅那个丫头会难过一阵子,林林这孩子自小就跟没爸似的,要你姐真的离了,我看他是一点影响都没有。我也整不明白了,当初林林生出来的时候,他严和平一副挖了金山的模样,我那会还说他重男轻女,不过这个在村里没啥好说的。现在倒好了,女儿亲得不行,儿子却搞得像捡回来似的。」
我没有再听下去,他们说的都是些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实际上前年收拾杂物间的时候,母亲还拿着一件小棉袄对我说「啧啧,你知道你这件衣服当年值多少钱吗?差不多顶一个月的工钱了,辛辛苦苦干一个月,就换了这麽一件衣服,隔年就不合穿了,也就你爸这麽舍得。」
「别人的家事我们又说不得什麽……」
「什麽别人,那是你姐!」
「哎呀你这……我不和你抠这字眼,反正我吵不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