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自己能翻江倒海,能剥皮抽筋,是那三头六臂的哪咤。我也不曾想过,即使那大闹天宫的孙猴子,也要被压在那五行山下五百年受那风吹雨打。
屏幕暗了下去,然後就是满屏的雪花。最後的画面停留在舒雅跪趴在床上,姨父则以後入的姿势抱着妹妹,那昏暗的光线让我根本无从得知,姨父那根大鸡巴到底是夹在妹妹的两腿之间,还是已经插入了两个洞口中的其中一个。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敲门声把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然後门外传来了马脸的声音,「林哥,老板找你。」
马脸一直这麽叫我,他明明比我大十来岁。这样的叫法看起来充满了尊敬,但配合他那痞痞的笑容,让我总觉得这是一种调笑。我不太喜欢他。相对暴虐的大东,马脸那一副嬉皮笑脸的乐天派表现下面,总是隐藏了许多你看不见的东西。
我阴沈着脸,打开门跟着马脸後面。房间里明明有电话,以往一个电话的事,我不明白为什麽他要马脸来喊我。
马脸似乎也知道什麽,没有像平常那样和我聊几句的,一声不吭地走在前面。上了楼梯,快到姨父办公室的门前时,他才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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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兄弟我是听命行事,多包涵啊。」
包涵什麽?
我还能做什麽?姨父已经肆无忌惮了,我说不好听,已经是他手下的一条狗了,他对我予取予求了,我还有什麽资格包涵别人什麽?
但当门打开的时候,我先是楞了一下,然後一股怒意串上脑门,但我人还没冲出去,就被关上门的马脸从身後一把抱住。
在姨父的办公室里的那张大床上,我以为在家里温习着功课的舒雅,此时紧闭着双眼,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裸露着身体像一只洋娃娃一般被光着身子的姨父抱在怀中上下其手地肆意猥亵着。
「呦,林林,呵呵,有没有一种人从电视机里跑出来的感觉啊?」
「我操你妈——你放开舒雅——」
我的怒火完全被点燃了,我对着他破口大骂起来,这段时间积累起来的阴郁一次过爆发起来!
面对着咄咄逼人的姨父,我已经绝望了,胳膊拧不过大腿,更何况相比那条大腿,我连胳膊也算不上。
但他为什麽要这样!要这样羞辱我!!
「林林,一盘散沙是注定成不了事的,不但成不了事,还会坏事情。你看你,你虽然跟着我,但明显的,你的心并不坚定。我很看重你,你有心气,有心气的人做事都容易成功,而你最近表现得不错,我尤其欣赏你和光头做的交易。但……这远远不够,远远不够。」
他一边一脸关切和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着,一边却低头亲吻着舒雅的脸蛋、脖子的同时,双手将舒雅的脚掰得更开一些。
「放你妈的狗屁!放开我!你放开——陆永平——你到底想干什麽!?」
我沙哑着嗓子对着他吼着,对着空气踢着脚,就算够不着也好,我也期待鞋子能甩出去,砸在他那张让人呕吐的脸上。
「我想干什麽?我想干什麽,就干什麽。唉……」
那边姨父叹了一口气,表情看起来很是惆怅,然而就是这个时候,在舒雅那毛发稀疏的阴阜上满满摩挲着,时不时逗弄一下妹妹那颗小红豆的胖手,中指和无名指并拢起来,然就插进了妹妹的那已经泛起水光的粉嫩逼穴里,当着我的面就放肆地够挖起来。
妹妹也不知道是服用了什麽药,身子偶尔因为姨父一下粗暴的动作抖动一下,嘴巴里还发出「嗯」的一声清脆的呻吟,但她仅仅只是眉头微皱,显示出一种难受的表情,眼睛还是紧紧地闭上,维持着一种熟睡似的状态。
「操你妈!我操你妈——你放开舒雅——」
无论我如何挣紮,马脸的手就像钢箍一样,把我捆得死死的,我自诩体格高达,在同龄人中打架从来都没输过,但此时却是涨红了脸用上了吃奶的力量却也没有挣脱半分。
那边姨父又将手指抽了出来,两只手指分开,在窗外洒进来的光线下,能明显看到沾满某种粘性液体的手指间拉出一条银线。
「看看,身体的反应真老实。其实舒雅的年纪也差不多了,在古代,女子十四五岁就婚配生子了。」
然後他将手指上从妹妹阴道里挖出来的淫水,涂抹在妹妹的嘴唇上,上下唇涂毕,竟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捅入了妹妹的樱桃小嘴里,搅拌了起来。
「操你……」
我怒吼着,愤怒地踢动着脚,这一次鞋子终於如愿地飞了出去,但它撞击完天花板後,最後居然砸在了我的脑袋上。
这戏剧性的一幕奇迹般让我那狂躁的心一下子平复了许多,我不再吼叫,只是喘着粗气,呆呆地看着姨父放出自己那根紫黑色的大家夥。
「对了,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愤怒。你的敌人不是姨父,而是你自己。」
毒蛇般的龟头在妹妹那早已经淫水横流的阴唇上上下摩擦起来,我似乎能看到它吐着舌信,随时要钻进妹妹逼穴里。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完成姨父的第二个考验,替你妹妹开苞,嫩逼屁眼你选一个。二,嘿嘿,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姨父可以代劳,但就怕我的小外甥女受不了姨父的大家夥,哈哈哈哈。」
[var1] 「不……」
哪里还有什麽选择。
「那你的意思是便宜姨父了?那姨父就笑纳了。」
「不——!」
从来都没有选择。
那不过是安慰弱者的把戏。
一下子,办公室里的全都出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就像刚刚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但以一种淫荡放浪的姿势赤裸着身体分开着腿的妹妹就躺在床上。
姨父走出去前不知道在妹妹的逼穴上涂抹了什麽药膏,此时妹妹不再是那种一动不动的熟睡状态,尽管双眼还是闭合着的,但她娇喘着,身子也在不断不安分地扭着。
你只有5分钟时间——一个魔鬼在我耳边低声私语,它重复了一边姨父说的话。
你犹豫什麽?收起你那虚伪的伪善,你不是早就想上了她吗?——又一只魔鬼。妹妹?得了吧,她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你。……是她,就是她夺走了你父亲对你的爱。……看看那流水的骚逼,她天生就是个骚货。……难道你想便宜你的姨父吗?他那大家夥会撕毁她的。
一句又一句声音像某种指令,操纵着我的身体向前。
我颤抖着。我知道自己贪恋过这具身体,但抛开那层身份,除了那张酷似母亲的脸孔外,这具身体要胸没胸要臀没臀。有两个夜晚,我都有机会把她占为己有。但我没有这麽做……
我能毫不犹豫地将鸡巴塞进母亲的逼穴或者屁眼里,又或者她的喉管。因为她是有罪的,因为她自甘堕落……
因为我想要她。
但[var1]妹妹……那些猥亵不过是一种赌气的,发泄怨气的,因为某种打破禁忌带来的快感。
我想,但我没有那麽做。
或许是因为承受不起事发的後果吧……
不……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我被逼的……我……
我抓住妹妹的脚左右扯开,少女柔韧的腰肢被擡起,我颤抖着手握住了自己那滚烫的家夥,和我内心的挣紮不一样,它像是难以驯服的野兽,从不服从我的支配,只要它喜欢,它就自顾自地擡头。甚至说是它在支配着我,就像此时,看着妹妹胯间那湿漉漉的花瓣,那股从下面蔓延开来的火焰正不断焚烧我的理智。
我的身体仿佛被它牵引拉扯着往前一挺,它沐浴着甘霖兴奋地挤开了娇嫩的肉壁,那一刻我再控制不住它,它朝着洞口的深处冲去,我也朝着深渊滑去。
它以无可阻挡的威势冲破了阻挡在前的墙壁,不断膨胀着身躯宣示着领地的占有。
「啊——」
妹妹发出一声清脆的莺啼,眉头蹂成一团,那睫毛颤抖着,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像是要醒过来的迹象。
但我已经是离弦的箭。既然飞出去了,就飞得越快越好。
抽出,挺动,抽出,挺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将妹妹的痛苦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睡美人仿若陷入了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之中,那痛苦的表情也像是溺水的人,想要抓住那救命的木头。但她注定只能抓住那根稻草。
好暖,好紧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龟头刮擦着肉壁往前挤进去是时那重重的阻力,还有那灼热的腔道,以及这种阻力反馈来得的一波波快感。我俯下身子将妹妹那纤细的身体抱住,感受书着她的体温,感受着她那开始鲍蕾上的豆芽顶在我的胸腹上,专心致志地挺动着屁股征伐着身下这片未开发的原野。
这一切,都被旁边亮着红灯的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音清脆且响亮,盖过了一切低吼悲鸣,终於,声音戛然而止。
……
「来一根?」
姨父给我递了一根烟,我接过,叼在嘴巴里,正找火机的时候姨父就递了火过来。
「别再一副死爹死妈的表情了,你不干都干了,你不是一直都想这麽干吗?舒雅秦医生会处理好,就外科技术来说他是国内泰斗,舒雅不会发现什麽的。」
云雾吐出来,仿佛胸腔里所有的东西都随着那烟雾从嘴巴里吐出来,然後消散在空气中。
「你监视我……」
「不,我没有监视你。只是你妹妹和你母亲,一种小爱好。」
姨父要在这方面做手脚实在太容易了,他肯定有我家的钥匙,在我和妹妹都上学的时候,他也能轻易地把母亲支使开。只是我还不清楚那到底是什麽样的技术,印象中那个年头的摄像头都是大腿粗的玩意。
「为什麽要这样做?」
「为什麽,为什麽。你的问题就是问了太多的为什麽了。一个人问太多为什麽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你不够成熟。当然,你只是一个高中生,不成熟是可以理解的。但作为我们组织的一员,不行。」
「我本来就不想……」
我说出口就後悔了。当初明显是自己做出的决定,就在这间房间里,我自己语气坚定地说要加入的。
「你还不明白吗?已经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了。」姨父在烟灰缸上按熄了烟,他翘着二郎腿,靠卧在办公椅里,目光如炬地看着我「你有没想过……不,你应该想过,事发後,你有什麽样的下场?不用回答我了,你知道,但你不肯承认。人,总是抱有侥幸的心理,以为自己会特别一些。我以前就告诉过你了,现在我再说一次,百分百吃花生米。你明白不明白!?」
姨父突然拍案而起,不知道从拿掏出来的一沓照片就朝我扔了过来。我没有被砸中,那沓照片在半空中就解题四处飘散,有一张掉在我的大腿上,照片中的我光着身子神情狰狞,扛着母亲的双腿挺动着腰肢,却是我第一次在姨父的怂恿下,在母亲的卧室里偷偷地上了她。没想到也被拍了下来。
我拿着那张照片,嘴张了几次,都一句话没有说出来。我丢开它,地板上还有很多,我颓然地低下了头,不再倔强地回视姨父。
我以往总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但一次次的打击告诉我,我不过真的就是一个天真的小屁孩……大部分的人总要在许多年後才能接受自己是个平庸的人,但他们的锐角是十几二十年的岁月里一点一点磨光的,而我却要被短短半年不到的时间强迫接受这样的事实。
「人最怕就是对自己的处境不清不楚,这样很容易就会做出错误的选择。一般人没啥事,跌个跟头再站起来就是了,问题你现在干的书是杀头的事情。我再说一次,我们不是小流氓!你姨父干的事,这段时间你也了解得不少了吧?我不说其他你不知道的,就这些你姨父被枪毙十次也不够的。」
姨父继续挥舞着手臂,说得神情激动,口沫横飞。
「林林,你是个聪明人。你只是缺乏经验。你姨父十四岁就出来闯天下,如今有现在这样的气象,离不开早些年走南闯北交朋友的见识。你不要再做那不切实际的摇摆了,好好跟着姨父一起干,我保管你活的精彩无比。」
他抓着我的衣领,把我一把拽了起来,我比他几乎高了一个半的头,明明是他仰视着我,而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但我却像被一只熊举起来的羊羔。
「我不是要你当姨父身後一条摇尾巴的狗,姨父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了,你跟姨父一样,想要打破世俗的陈规旧矩,想要获得内心渴望的需求。我再问你一次,你要跟着姨父干嘛?」
……
「操你妈的!老子最痛恨的就是不守承诺的人了——!」
我一脚踹在了王伟超的肚子上,他痛哼一声,摔倒在地上。
「严林同学,你干嘛打人?」
「关你屁事啊!打的又不是你!」
没想到天台上还有人,一个小女生串出来,却是同班的一位女同学。她想要去扶王伟超,却被王伟超一把推开。听到了我的话,她怒视着我。
「你这什麽话!我要告诉老师。」
说着,她就要从我身边走过,下楼告状去。妈了个逼的的,我还能让你跑了去?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她发出一声惊呼,我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巴,把她按在了墙壁。要是被她尖叫起来,我虽然已经不在乎了,但也是挺麻烦的事。
「李冬梅,你少管闲事。你要是敢胡说八道,你信不信我找人把你老爸另一条腿也打瘸?你家一个五保户,就你也敢管我的闲事,嗯?你尽管说说去啊,看看老师能把我怎麽样?王伟超,你说,是我打了你吗?」
「……,没……,我自己摔倒的……」
「听到了没有,臭三八。你要是敢胡说八道,老子找人轮奸了你。」
我拍打着她的脸蛋,恶狠狠地盯着她。李冬梅那充盈着眼泪的眼珠子里,终於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这种恐惧让我觉得陶醉,我甚至在她的胸脯隔着衣服摸了两把,才放开她。她被我这样非礼,也没有尖叫,一声不吭地像个鹌鹑。
看着她脚步啷当地跌跌撞撞下了楼,我才转身看向王伟超,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我没占你便宜吧?你看你,那天晚上玩我妈玩得多开心啊。你说,就正常那麽啪啪啪几下了事,我他妈拿菜刀把你砍了不过分吧?除了法律没有谁会说我做的不对。你他妈的还玩了那多花样!」
「我……我错了……林林,我真的错了……」
「操,你有什麽错,你就是错在搞错了对象。不然,换了我也这麽搞。这不,咱们就换换身份。这麽公平的事情你居然跟我推三卸四的。」
我从兜里拿出一把折叠刀,当着他的面就耍了起来。
「不……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怎麽搞啊?」
「那天你在你东爷面前可不是这麽说的。」
「我……我……」
「想不想玩你母亲?」
这话问出来,我自己也吓了一跳,不是因为内容,而是我的语气,像极了……
「嗯?」王伟超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想不想上你母亲?你都偷拍她洗澡上厕所了,难道不想把她弄上床?」我开始给他描绘场景「你想想,那是你的母亲,平时高高在上的。你和你母亲关系并不好吧?当初你想跟你爸,结果呢?她管得你又严。你想想,她光着身子被你操的模样……」
「我……那是犯法的……」
「我操!」我差点没被他逗得笑出声来,我一巴掌拍他脑袋上「你他妈的以为你干的这种事不是犯法啊?我他妈还特意帮你查了一下: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奸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你这种情况,判十年一点不过分啊,你他妈以为这是偷窥一下洗澡吗?」
王伟超没话说了,显然脑子里在天人交战中。
我也不多给他机会。
「周五前你给个答复我,别的事情也不用你折腾费心,你只需要和你妈说我过你家玩,招呼我吃顿午饭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我来搞定。到时候我玩上了也少不了你的一份。你要是不愿意,嘿嘿……」
……
「我家的事真是谢你了。你真的不想?」
我躺在床上,看着墙壁上的海报发怔,海报中的飞翼高达零式仿如天使下凡一般,我只是不太明白,这座金属天使,那天空中飘落的轻盈羽毛是从何而来。陈瑶搂着我的胳膊睡在我边上。
就在刚刚,她在我面前脱了衣服,说是要感谢我,我却让她又穿了回去。以往这样的戏码我是求之不得的,但现在却突然没了兴趣。
机会多了,选择多了,这种事就变得廉价了。
我其实很想知道,方丽娜回到家她追问事情怎麽样的时候,方丽娜到底是什麽样的表情。这个小女孩根本不知道她把自己的母亲推进了火坑里。不过我想,就算没有她这推一把,姨父大概也不会放过这哥曾经没吃进肚子里的女人。
「真不要,今天……没什麽心情。」
「你今天看起来怪怪的,平时对人毛手毛脚的……在想啥呢?」
陈瑶的脚还在我的大腿上来回轻轻地磨蹭着,这种挑逗的行为,很难让人相信她是只有几次性经验的中学生。或许是她偷看方丽娜和她情人时学来的吧。
「没什麽。嗳,你说,你偷看到你妈那啥……你不怨你妈吗?」
「怎麽突然说起这事了……」
「就好奇,你是怎麽想的?」
「有啥好想的,也没啥怨恨的。我还能咋整?我去阻拦我妈?我爸自小就会教训我,口口声声说这是为我好,希望我成才,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希望什麽!」
这和我挺像的。
「你不知道因为我爸的那些事儿,给家里面带来了多少事情。头一年基本没安生过,妈妈的厂子开不了了,还经常有小流氓过来搞事。反正半年前我妈和我爸就已经离婚了,我妈要怎麽样,我这个做女儿的也说不了什麽。你呢?」
「什麽?」
一不留神被她反问了一句,我正想着事情,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你说我爸啊?跟你差不多。我们也没啥感情。虽然他们还没离,但我感觉还是会离的。」
我爸越狱的事,虽然姨父不承认,但我心里已经认定了,八成是他干的。说不准父亲已经知道了母亲的那些破事儿,就是不知道到底他知道了多少。自古以来,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都是不共戴天的,但我转念又一想,像我和我父亲这般感情的,杀父之仇大概也不至於这般。
「我觉得啊,男人都是不靠谱的,女人归根到底啊,还是得靠自己。」
「那你是说我咯。女人?你就一丫头,少在这里老气秋横的。」
「你啊?你也说不准,你见过男的看见女朋友脱光了一点想法都没有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