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有句话说得好：“我奋斗了二十年，才能和你坐在一起喝咖啡。”说得就是我这样的人。

　　我叫张大龙，出生在x省的农村。小时候的日子，苦得像黄连树上挂苦胆，我都不想回忆。为了跳出农门，我拼了命读书，考上了北京的好大学。在大学里，我把身上农家子弟的气质一洗而空，和我接触过的人都以为我家里是做官的，说我有气场，情商高。大学毕业后，我进了一家大型国企，十二分努力的工作，受到领导的赏识。终于，时来运转，苦日子到头了，我成了业务骨干。好事一件接一件，我娶了领导的女儿，过上了梦寐以求的日子。

　　转眼我就到了28岁。这一年，公司派我到x省的省会g城做分公司经理。儿子已经上小学了，离不开北京，妻子只好留下，由我一人单身赴任。我的公司是垄断国企，油水丰厚得很，加上我是领导女婿，公司对我另眼相看，给我借了一套临江的大平层，足足有190平米，还给我配了一辆路虎揽胜。我手下管着50号人，业务却非常清闲，每天去公司露个脸就行了。有了大把大把时间，我可以尽情吃喝玩乐，享受人生，把过去的苦加倍补偿回来！

　　这一天晚上，我和在g城工作的大学同学一起喝酒。吃得差不多了，老同学带我去按脚。按脚的地方在一家五星宾馆里，十分高端。老同学是老顾客了，跟领班说要红牌技师给我服务。经过这些年的扫黄，足浴中心没有不正规的，最多打打擦边球，这家店也不例外，所谓红牌，只是说技师的长相漂亮而已。

　　我进了房间，舒服地躺在沙发上，服务员给我端上茶果饮料。我把大灯关了，一边吃着零食，一边操控着遥控器，选了一部电影看。刚看完片头，门就开了。技师走了进来。

　　我瞥了一眼技师，这一瞥眼光就被她拽住了。这位技师穿着蓝色的制服，未见人先见奶，胸前鼓涨到了极点，简直像塞了两只大西瓜！喜欢巨乳的我，鸡巴一下子就翘起来了，把裤子顶起个帐篷。

　　“工号67，很荣幸为您服务。”声音沙哑，似乎暗藏着强颜欢笑的凄楚。我把目光移开，看她的脸。只见她年纪不小了，至少有三十几岁，暗淡的灯光下虽然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到她肤色白净、五官轮廓不错，年轻时应该是个美女，不过现在已经憔悴不堪，再加上画着妆，看起来风尘气十足，活脱脱一个卖屄多年的老妓女。

　　我没兴趣再看，67号给我倒水泡脚。她蹲着伺候我，我正好能看见她衣口的乳沟，白花花的饱满乳肉夹着一道深不可测的沟，看得人鸡巴冒火。

　　67号一边洗脚，一边和我聊天。意外的是，她居然也是我们那个地方的人。不过她是县城的，我是农村的。我一边看着电影，一边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电影是廉价的国产恐怖片，一点也不好看，我索性把电影关了，打开了大灯。67号抬起脸来，正好迎上我的目光。我心头如遭雷轰，脱口而出：“房老师！”

　　记忆的闸门顿时打开，时光倒流十五年。我的小学成绩十分优异，在校长的鼓励下，我来到县城读中学。我和10个县里的学生挤一间宿舍，不过对于我来说，已经十分满足了。在县城的中学里，我是身材最瘦小的，被人叫成“豆芽菜”，我的皮肤也很差，夏天头流脓，冬天脸生疮，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臭味，所以一直被同学们排挤欺负，老师们也不待见我。所有人，只有房丽晴老师对我好。丽晴，美丽的晴天，多么好的名字。她的人比名字更美好。她当年只有19岁，刚从师专毕业，来做我的班主任。她是县里有名的大美女，那时的我从没见过的这么漂亮的人。小孩子虽然还没有发育，但对美丽已经有了很本能的反应。她的皮肤水嫩水嫩的，在我眼里，仿佛在发着耀眼的光，让我不知不觉中意识到自己的丑陋。

　　这样一位仙女般的老师，对我却很好。同学们闻到我身上的味道，都会掩住自己的鼻子，房老师不会。我功课不懂的地方，房老师会主动来辅导我，对我还颇为严厉呢。在生活中，她对我也关怀备至。她的宿舍有公共浴室，房老师每过两天就带我去，让我养成了洗澡的习惯。我没有钱，每天吃馒头咸菜，房老师从自己微薄的工资里抽出钱来，让我在食堂改善饮食。她还带我去县城的医院，看好了头上的脓疮，最感动的是，冬天我的身上长了冻疮，她用药膏细心地帮我敷好。这么好的老师，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人间的美好和温暖，也让我找到了人生的目标。我拼了命地学，从班级的垫底生（因为基础实在不行！）一路学到全班第一、全校第一，我成了家乡的骄傲。当房老师把奖状颁给我的时候，我快活得都要蹦起来了。

　　房老师，我要的奖励，可不是这份奖状，我要的是你啊。那时我懵懂的心灵里，觉得自己是在为房老师努力，只要努力，房老师就会成为我的，至于是我的什么，那时的我还不知道，但这种想要占有的感觉是很清晰的。

　　我的美梦很快破碎了。初二的时候，房老师结婚了。她嫁给了一个城里人。很快，房老师的肚子大了起来。她休了产假，从此离开了县城。我那个时候失魂落魄呀，每天脑子里混混沌沌的。不过，我天生是做大事的人，很快我就恢复过来，投入了紧张的学习中。

　　不过，房老师变化太大了。往日那个充满青春活力、圣母般美好的房老师不见了，现在的她变得如此憔悴，虽然姿色还在，但鱼尾纹已经悄悄爬上了眼角，脸上画着俗艳的妆，越发显得凄惨。毕竟，她已经35岁了。

　　听到我一声“房老师”，67号的脸上现出错愕的神色。我按捺住心中的激动，笑道：“我是张大龙啊，你还记得我吗？”

　　房老师呆了一呆，颤声说：“龙伢崽，龙伢崽，你真的是龙伢崽吗？”

　　“龙伢崽”是房老师当年对我的亲切称呼。我听她叫起，心里一阵温暖，说：“房老师，真没想到能遇见你。”

　　房老师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什么，突然掩面哭了起来。

　　等到她情绪恢复，我才知道了她后来的情况。房老师来到了城里，生下了儿子。不幸的是，在儿子三岁那年，被查出有一种罕见的先天性尿毒症，需要高昂的医疗费。房老师夫妻为了治好儿子，把积蓄花光了，房子也卖了，来到省城打工。到了第五年，房老师的丈夫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抛下她和儿子。房老师只好一个人撑着，终于沦落到足浴中心打工。

　　房老师一边说一边哽咽着，我拍着她的肩说：“房老师，您可真不容易，别哭别哭。”凑近她的时候，我闻到她身上的香味，还是和十五年前一样，只是那时是少女的清香，现在是熟肉的馥郁。

　　房老师想到伤心事，又哭了起来，抽噎着说：“龙伢崽，房老师这个样子，没脸见你……”

　　我安慰她：“那有什么，在我心里，房老师永远是那位高贵大方的老师。”

　　房老师感动得说：“龙伢崽，老师没白疼你。今天，你是贵客，老师是伺候你的技师，来，老师给你按脚。”

　　房老师给我擦干净脚，转身去拿精油。我这才发现，房老师的屁股大得离谱，比奶子还夸张，衬托着她的细腰，产生非常震撼的视觉效果。

　　圆滚滚的大屁股又转了过去，房老师开始给我擦上精油按脚。我这才发现房老师的手上老茧密布，简直像一个农妇的手，可想而知她的生活艰苦。房老师蹲着，卖力给我搓脚，手劲大得很，我的目光却又被她雪白深邃的乳沟吸引进去了。

　　这双奶子比我见过的所有巨乳AV女优还大，那些动辄号称H罩杯J罩杯的女友，奶子都没有这么肥硕饱满。要是把鸡巴放在里面打一次乳炮，不知道会有多爽。想到这里，我的鸡巴就涨得发疼。

　　房老师的服务没得说，真是好。临走时我给房老师打了好评，房老师不好意思地说：“谢谢……”

　　我笑了：“房老师，以后我们可以常联系，来，加个微信。”

　　房老师掏出老旧的智能机，扫了扫我的微信二维码。我和房老师道别了。

　　回到家里，我给房老师发了一条微信：“房老师，今天能遇到您，实在是太幸运了。您的师恩，我终身难忘，永远记得！遇到什么事情，就来找我吧，一定别客气。”

　　房老师回复：“谢谢，谢谢！龙伢崽，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学生。”

　　我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房老师。那张饱受摧残的脸，是那么楚楚动人、让人怜爱，那肥大得夸张的奶子和屁股，曼妙的腰身和大腿，又让我激动不已。我在被窝里狠狠打了次手枪。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房老师常常聊天。看得出房老师对我很热情。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就请房老师周日来我家看看。房老师答应了。

　　周日，我把路虎揽胜开到我们约好的地点，房老师早已等在哪里。她今天化了淡妆，看起来比第一天顺眼多了，穿着无袖上衣和包臀裙，脚上是肉色丝袜，蹬着双黑色高跟鞋，显得十分淡雅，恢复了几分教师的气质。不过，胸前那对雄伟的肉峰仿佛要裂衣而出，幸好有胸罩束缚，否则不知会摇成什么淫靡的样子。

　　房老师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座上，把安全带系好。安全带镶嵌在房老师的乳间，把大肥奶子勒得更加惊人。房老师说：“龙伢崽出息了，买这么好的车……”

　　我笑着说：“房老师，这车算啥，来看看我的房子。”

　　我开着车，一路来到大平层所在的高档小区。保安见到我的车，向我敬礼，然后打开车闸。我把车开到地下停车库里，接房老师下了车。

　　我的房子在23楼。我打开门，拿了双拖鞋给房老师，说：“房老师，请进！”

　　房老师惊讶地看着这么大的房子，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说：“龙伢崽，你现在是大老板了！”

　　我笑了，说：“哪里哪里，来，房老师，你进来看看。”

　　我带着房老师一间间看，最后来到大阳台，前方是广阔的江景，风阵阵吹来，舒服极了。江风吹起房老师的秀发，房老师用手理了理发梢，那动人的熟女风情，让我的鸡巴又直立起来。

　　我带着房老师回到房间里，坐在沙发上。我泡了壶茶，一边喝茶一边和房老师聊起天来。房老师显得有些拘谨，背一直挺着，双手放在大腿上，雪白的两臂收拢，不经意间就挤压着胸前的爆乳，仿佛是要把大奶子推送给我一样，显得淫靡极了。

　　聊着聊着，房老师问：“龙伢崽，你的太太呢？”

　　我撒了个谎：“房老师，我还没结婚啊。”

　　房老师惊讶了：“龙伢崽，你岁数不小哩，条件又这么好，咋没结婚呢？”

　　我笑嘻嘻说：“我要找个像房老师这样又贤惠又漂亮的老婆，难找哩！”

　　房老师雪白的脸颊一红，嗔怪说：“没大没小，不正经！”

　　我笑着说：“房老师，你以前可是我们学校的校花！现在越来越漂亮了。”

　　房老师没好气地说：“都老太婆了，有啥漂亮？”心里却应该是很高兴的，害羞地低下头。

　　我忽然严肃起来，说：“房老师，我要跟你说件事。”

　　房老师看我很重大的样子，说：“什么事？你说。”

　　我说：“房老师，我们公司要做一个慈善项目，是政府批钱的，用来帮助生了病有困难的家庭。我想，房老师现在碰到了难题，应该是符合条件的，到时候，你儿子的医药费可以报销一大部分，甚至可以报销全部。”

　　房老师喜出意外，激动之下，都不知说什么才好：“这……这……龙伢崽，你对老师太好了！我……我……”突然之间，房老师跪倒在地上，向我磕了一个头，哽咽着说：“龙伢崽……老师都不知道怎么才能报答你的大恩大德……老师来生给你做牛做马……”

　　我暗笑，我哪要房老师来生做牛做马，不过看她磕头时滚动摇晃的硕大乳球，不就是一头奶牛么？看她下跪时撅着的浑圆翘臀，不就是一头母马么？

　　我扶着房老师丰腴雪白的玉臂，说：“房老师，起来起来，这像什么样子。这不是我应该做的么？”

　　房老师哭了，说：“你是我的大恩人！”

　　我笑着说：“什么恩不恩的，您的恩情才大呢，我报答的时间长着呢。对了，你必须要准备好你儿子的材料，我会告诉你怎么做。”

　　房老师激动地说：“谢谢，谢谢……”

　　好不容易安抚好房老师，我又十分诚恳地对房老师说：“房老师，你在足浴中心上班，日夜颠倒，太辛苦了。你瞧，我一个单身汉，没人照顾，很不方便，这个房子又太大了……我想请房老师给我做饭，打扫房间，总之，住在我这里，照料我的生活，你看可不可以？我会开和足浴中心一样高的工资。”

　　房老师不疑有他，说：“龙伢崽，老师愿意！但是我不能要你的工资，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不能要钱！其实，老师除了儿子的病，没有什么开销，儿子住在医院里，我连房子也没有借。我只要能有饭吃，就可以了。”

　　我感动地说：“老师对我真好！”

　　房老师的工资是月结的，到了月底，房老师搬到了我家。我给了房老师朝西的一个房间。房老师现在对我满是感激，因为通过我的运作，房老师儿子的款项已经开始发放了。辛苦十几年，房老师总算摆脱了苦日子。

　　房老师打开我的冰箱，见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些饮料，当即去菜场买了菜回来。当天的晚饭就由房老师下厨。房老师整了四菜一汤，菜是清蒸咸蹄髈、菠菜炒鸡丝、三鲜豆腐、白灼基围虾，汤是萝卜丝鲫鱼汤，虽然都是家常菜，但做的有滋有味。我以前的精力都花在学习和工作上，所以不会烧饭做菜，一个人的日子除了吃酒局，就是自己叫了外卖吃，要不就是泡方便面吃。房老师的到来，无疑给我带来了口福。

　　房老师非常细心地帮我把鲫鱼的刺挑掉，我忽然想到，在她眼里，我还是十五年前的那个龙伢崽啊。其实，当年的龙伢崽已经长大成人，好吃的饭菜能喂饱他的胃，却喂不饱他的鸡巴。他硬得冒火的大鸡巴，必须用一身雪白丰腴的骚熟浪肉喂饱。